丘守仁:高浚,皓儿的案子你怎么看?
高浚:在没有正式谈这个案子之前,我想问清楚一件事,对于顾医生向警方提出指控,夏洛特你是不是真的完全不知情?
丘守仁:对啊,皓儿,你有什么苦衷就直说,我绝对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丘皓儿:连爹地你也认为我收买了顾医生,隐瞒爷爷的精神状态,是吧?
丘守仁:不是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我……
丘皓儿:我只可以说我真的没办法证明我自己没有做过。现在顾医生承认被人收买,隐瞒爷爷签委托书时的精神状态。而在整件事里面,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我,这个是客观的事实,我也无法否认。
丘守仁:高浚,那那那那现在怎么办?
高浚:叔叔,你先不用那么担心,根据香港法例,是要控方证明被告有罪,而不是被告证明自己没罪。更何况现在警方还没有正式检控夏洛特,所以很明显他们证据不足。
丘皓儿:其实就算警方那边不检控我也没用。现在只要是那份委托书出现了疑点,二叔他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不让我做代主席。
丘守仁:哎,做不做代主席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证明你没有犯过法。
丘皓儿:我当然要证明我自己是清白的,但是我最需要证明的是,爷爷之所以委托我做代主席,是因为我的能力。而且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不是因为他精神状态出现问题,一时糊涂下的决定。
高浚:我看过手头上现在的资料,其实除了顾医生他口头所说的,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夏洛特收买过顾医生。所以我们现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证明丘老太爷在签署委托书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完全正常,那就能推翻顾医生的所有口供。
丘守仁:但是现在我爸是昏迷不醒,怎么证明啊?
高浚:丘老太爷在签署这份委托书的时候,我相信现场还有另一个人在场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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