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宫中虽然不同军中,但也要赏罚分明,否则处处失手,总有一天会失火酿成大乱的。
长孙皇后:我已经亲自处罚了,加罚了三个宫女。陛下歇息吧!你说像阵亡的那些战士,他们都有名册吗?
李世民:有时候也不完全,有些人不知道归到失踪还是逃脱。阵亡的人有时候因为地域广大,寻找不便,或者是归到失踪,或者是归到阵亡,你问这个干什么?
长孙皇后:天下收骸骨,你说那些家里人怎么能知道那些骸骨是不是自己的父兄?
李世民:士兵身上都有名牌,尸首腐烂了,衣裳腰带还在,找到名牌就知道姓氏了。
长孙皇后:难怪呢?
李世民:那怪什么?
长孙皇后:我听女官说,“武德间征战未平,陛下执政之初,即收天下骸骨,平复民心。可是骸骨找到了,家人也就知道了。宫中不少宫女知道了父兄战死的确实消息,心中悲痛,以至神情恍惚。”
李世民:凡是你们的父兄随我征战阵亡者,都站起来。受我李世民一拜,所以我征战者常说,我爱兵如子,今天看来,我爱兵如子不够啊。你看看,他们的儿女,姐妹,在我的身边这么多,我却不知道古来征战阵亡者多呀。我令天下收骸骨,本来是为了平安民心。不料,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心中悲痛,所以宫中杂役有失啊。你看,让这些宫女都先回家吧!
长孙皇后:陛下许站立者,休假出宫,处理家事。
众宫女:谢陛下,谢皇后。
李世民:我真没想到有这么多宫女啊,自打物牢的时候也才一千五百人,到底有多少宫女?
长孙皇后:总在万数上下?
李世民:加上内侍宦官,也近两万了吧!
长孙皇后:陛下是九五之尊,即便是这样,比起隋炀帝还不算多。
李世民:这么多人的月消耗就是一大笔开支。我和房玄龄他们议论国力,看来这内廷消耗就很大啊。
长孙皇后:天下初定,民力虚弱,再加上人口不足,是该精打细算呐。
李世民:我向草原十八部索要他们抢去的人口。其实,把一些宫女放出宫去,许配民间,十多年就有人口增加了。
长孙皇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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